osho talks
 
Love......
 
愛是敞開進入一個沒有邊境、沒有盡頭的世界;愛只有開始,沒有結束。    記住一件事:頭腦通常會干涉,不允許愛的無限空間存在。如果你真懂得愛一個人,你會給他無限的空間,你的存在只是他成長的一個空間,你與他一同成長。   但頭腦會介入,並企圖佔據這個人,於是愛被摧毀了;頭腦很貪婪,因為它就是貪婪本身。頭腦很具破壞力,假如你要進入愛的世界,就得丟掉頭腦,你必須脫離頭腦的干涉。    在某些領域裡,頭腦可以稱得上好用,譬如在商場上你就用得著,但說到愛你就不需要;當你在運籌帷幔時,頭腦可發揮作用,但當你要進入內在的世界時,就不必帶著;講到數學,你需要頭腦,講到靜心,則不需要,所以說頭腦是有用處,但這是指對外在的世界。   對內在的世界而言,頭腦一點都不重要,去愛得更多一點……不祈求任何回報的愛,成為愛本身,將自己敞開,去愛就對了。    鳥兒和樹,大地和星星,男人和女人,每個人都懂這個語言;在宇宙的語言中,很明確地只有一種語言存在,那語言便是愛;去成為那個語言,當你變成愛的時候,一個嶄新無際的世界將為你打開。    永遠記得,頭腦是使人們變得封閉的幫兇,它因恐懼而不敢敞開。當一個人愈不怕,表示他愈少用到頭腦;當一個人愈怕,表示他愈活在頭腦裡。    或許你已經觀察到,每當你害怕、感到焦慮困惑的時候,你的整個焦點都是在頭腦。當你不安的時候,你會發現頭腦佔據了你整個人,而當你放鬆時,頭腦就不那麼活躍。    當事情進行得很順遂、沒有恐懼時,頭腦的活動就緩和下來;當遇到危急的狀況時,頭腦馬上起而當你的主人,它的角色很像政治人物。希特勒在自傳中提到,若想保住領導人的地位,你該置你國家的人民於恐懼當中,讓他們隨時擔心鄰國會來攻擊,告訴他們有國家正在策劃一場侵略計劃,而且很快就會發動攻擊。   總之要不斷製造謠言,永遠不要讓他們有大平之日,因為當國泰民安時,沒人理會政治人物,這時政治人物沒有任何意義。只要讓人民經常處於恐慌之中,你就可以繼續當權。    每當有戰事時,政治人物就成了英雄,邱吉爾、希特勒、史達林、毛澤東這些人都是戰爭下的產物,要是沒有第二次世界大戰,你根本不會聽過這些名字。戰爭創造時局,給人們控制與成為領導人的機會,頭腦也是知此。    
靜心不過是創造一個讓頭腦沒事可做的狀況,你什麼都不怕,感覺到深深的愛與寧靜,你覺得如此滿足,因為無論發生了什麼,頭腦都沒有說什麼,漸漸地,頭腦愈來愈止息,愈來愈放空。    直到有一天,頭腦完全地撤回,於是你變成了宇宙,不再受限於你的身體,不再受限於任何事情,你是純粹的空間。那就是神,神是純粹的空間。    愛是朝向那個純粹空間的道路,愛是方法,而神是結果。    人會害怕才表示有愛的能力,恐懼是愛的負面狀態。當愛不被允許流動時,就變成恐懼;當愛開始流動時,恐懼就不在。那就是為什麼在愛的當下你沒有恐懼,當你愛一個人時,突然間恐懼就不見了。在愛當中的人沒有恐懼,連死亡都不怕,也只有在愛當中的人能安詳無懼地死去。    不過,通常發生的情況是:當你愛得愈多,你愈感到恐懼,之所以女人比男人感到更害怕的原因即在於此,因為她們有更多潛力去愛。    在這個世界,你能落實愛的機會並不多,於是你的愛一直停滯在那裡,久而久之便轉為負向能量。有可能變成忌妒,那是恐懼的一部分;有可能變成佔有欲,也是恐懼的一部分;有可能變成憎恨,那也是恐懼的一部分。
  就是去愛,愛得更多更多,不帶條件地去愛,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去愛,你能表現愛的方式有千萬種。    記住,勇敢並不代表沒有恐懼。一個人要是什麼都不怕,你並不能說他很勇敢;你不能說一台機器很勇敢,你只能說它沒有恐懼。只有在海洋般的恐懼中,勇敢才存在,就像是恐懼之洋當中的小島。會怕是正常的,但儘管如此,你依然去冒險,那就是勇敢。   你怕得直發抖,害怕走進一片漆黑裡去,但你仍然往前走,不管自己有多怕,那正是勇敢的意義;並不是說你沒有恐懼,勇敢是當你充滿恐懼時,你還能不為所動。    當你進入愛的時候,你會有一個很大的疑問出現,接著恐懼佔據你的靈魂,因為愛意味著死亡,意味著消融於另一個人當中,那是死亡,而且遠比一般的死亡來得更深。一般的死亡只是身體死去,在愛的死亡中,是自我死去。去愛需要很大的勇氣,你要有能力無視於周圍一切恐懼的聲音,依舊勇敢往愛前去。    你所冒的險愈大,成長的機會就愈大,所以,最能幫助人成長的莫過於愛。那些不敢去愛的人永遠長不大,唯有通過愛的火焰!你才能臻至成熟。     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   自然的去愛 
  愛是意識的一種自然狀態,它既不簡單也不困難——這些話其實一點都不適用於愛。愛不是一種努力,所以說它容易或困難都是錯的,愛就像呼吸!就像你的心跳,就像在你體內循環的血液。    愛是你的本質……可是愛卻變得幾乎不可能。社會不讓你愛,它灌輸你制約的方式,使得你不能去愛,而恨成了唯一的表達,所以恨變得很容易,愛不只是變困難而己,根本是不可能的,人類就是這樣失了天真。   假若人沒有先被扭曲變形的話,你想奴役他就沒那麼容易。政治人士與教會一直是奴役人類的共謀,他們使人失去叛逆的能力,人於是淪為奴隸。愛是一種反叛,因為愛只聽心靈的話語,一點都不在乎其他聲音。    愛是危險的,因為你會因此而變成一個獨立的個體。而國家與教堂……不要獨立的個人存在,只要小綿羊;他們所要的是看上去長得像人類的人,這些人的靈魂必須徹底地經過破壞,而且,損毀的程度必須到了已經不能修復的地步。    要毀掉人類的最佳方式就是,摧毀他們愛的自然能力。當人類有愛的時候,國家就會消失,恨才是國家立足的基礎。印度人恨巴基斯坦人,巴基斯坦人恨印度人,就是因為這樣這兩個國家才能存在。當愛在的時候,界限就不在;當愛在的時候,誰會去做基督教徒,誰會去做猶太教徒呢?當愛在的時候,宗教就不在。    當愛在的時候,還有誰要上教堂?為了什麼呢?就是因為沒有愛,你才會想找神,神不過是你的替代品,因為你沒有愛。因為你不快樂、不得安寧,你才想到神。不然,誰會想到祂?誰會在乎?   假如你的生命是一場歡舞,你就已經到達神所在的地方,一顆愛的心靈正是神性的體現,你不必再追尋什麼,不需要祈禱,不用上教堂、不需要神父。    所以說,教會與政治人士是人類的敵人,他們心裡盤算的是同一件陰謀,政治人士想主宰你的身體,教會想主宰你的靈魂,而主宰的秘訣是一樣的:摧毀愛。如此一來,人不過成了一個空囊子,一個沒有意義的生存體,於是你可以對他們為所欲為,沒有人會反抗,沒有人有足夠的勇氣叛逆。    愛給你勇氣,將恐懼一掃而光。想壓迫你的人運用的正是你的恐懼,他們在你裡面創造各式各樣的恐懼,用恐懼將你團團圍住,表面上你假裝得很好,但骨子裡卻因恐懼而動彈不得。    滿心恐懼的人只能恨而不能愛,恨是恐懼的自然產物。滿心恐懼的人通常也有一肚子憤怒,他對生命的反對多過於支持,因為恐懼的人無異是否定生命的,生命對他來說似乎是危險的,因為去活過表示你要去愛,不然你怎麼活下去?正如同身體需要呼吸才能活下去,靈魂需要愛才能活下去,可是愛已被徹底污染了。    他們毒化你愛的能量,在你裡面創造出一個敵人,將你一分為二,使你永遠處於自己內在的衝突當中,衝突使你的能量耗竭,所以你的生命不得安寧、毫無生氣。不能愛的生命不是滿溢的流動,而是呆滯乏味的。    愛會使你更聰明,恐懼則使你變笨,誰會希望你很聰明?絕不會是那些當權的人,他們怎麼會希望見到你很聰明?若你很聰明的話,你會看出他們的計倆,會看穿他們玩的把戲。他們要你做個愚蠢的普通人,當然講到工作,他們要你很有效率,但不可以太聰明。就是因為這樣,人類才會活在最低限度的潛能當中。    科學研究指出,一般人只使用到個人潛能的百分之五而已。那像愛因斯坦、莫札特、貝多芬,不是一般人的人呢?研究上說,連那些才華出眾的人,他們所使用到的潛能都不到百分之十,而那些我們叫做天才的人,也只用到百分之十五而已。    想像一個人人都用到百分之百潛能的世界……神將會很羨慕,他會希望降生於凡間,於是凡間就變成天堂,一個超級天堂,然而眼前的凡間是個地獄。    如果人沒有被污染,愛其實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,根本不是問題,就像水往下流、蒸氣向上揮發一樣,像樹會開花、鳥會唱歌一般,一切是如此而然的發生。    可是人難逃被污染的命運。孩子一出世,就立刻面臨能量被打壓的命運,他被壓迫的程度之深,使得他將永無翻身的機會:既不知道他所過的生命不叫生命,也不知道他的生命是一個合成的塑膠品,並沒有活出真正的靈魂。於是乎,你看到許多人過得不快樂,因為他們或多或少可以感覺得到,他們沒有一種對自己的歸屬感。    要是小孩子能被支持以自然的方式成長的話,愛其實再單純不過。我們應該幫助孩子與大自然、與他自己能自在共處,應該鼓勵孩子做他自己,成為自己的光,那麼一來,愛是很容易的,孩子自然而然就是愛!    憎恨幾乎是不可能的,因為在你恨任何人之前,你必須先在你內在製造恨的毒案。唯有你有某樣東西,你才能將這樣東西給別人,唯有你充滿怨恨,你才能去恨。而滿懷怨恨的感覺就像是置身地獄的烈焰當中,你將自己燒得遍體鱗傷,在傷別人之前,你必先自傷。    別人或許並不會受傷,那得視當事人而定,但確定的是:在你能恨別人以前,你自己要先經歷一段漫長的煎熬與折磨。別人或許不會接受你的恨,說不定他會拒絕你的恨。   他也許是個佛,只會對你的舉動一笑置之。他會原諒你,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反應。假如他沒有反應的話,你就傷不到他,假如他不動如山,你能怎麼辦?在他面前你只會覺得自己很無能罷了。
   別人未必會受傷,但有件事是必然的:在你恨某人之前,你必須先經歷靈魂上多端的折磨,內在必須先充滿恨的毒素,然後才能將毒素丟給別人。
    恨是不自然的。愛是健康的狀態,恨是不健康的狀態,就像生病是不自然的狀態一樣。當你偏離自然的軌道,當你與存在失去和諧,當你與最核心的自己失去和諧,你就會生病:心理上、靈魂上的病,恨不過是疾病的症兆。
    愛該是最自然不過的了,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,相反的,愛變成最困難的事,幾乎是不可能的事,而恨卻變得易知反掌,因為你被訓練成去恨。當一名印度教徒表示他會恨回教徒、基督教徒、猶太教徒;當一名基督教徒表示他會恨其他宗教的人;當一個國家主義者表示他會恨其他國家的人。    你只知道一種愛的方式,那就是去恨別人。唯有藉由恨其他國家,你才能表現對自己國家的愛;唯有藉由恨其他教堂,你才能表現對自己上的那間教堂的愛,真是本末倒置!
    這些所謂的宗教一面在談愛,一面所做的卻是製造更多的恨。基督教最講愛的了,但他們掀起許多爭戰;回教也講愛,但他們也發動不少宗教戰爭;印度教講愛,但你可以看到他們的經書上充斥著對其他宗教的恨,而我們卻照單全收這些垃圾!我們不假思索就照單全收,因為我們被教導去接受這些東西,我們的自然本性就這樣被抹殺了。
   愛沒有被摧毀,只是被毒化。你可以將毒素從你的系統中一一清除,你可以將社會加諸給你的全部吐出來,可以丟掉全部的信條、所有的制約,你可以自由!如果你決定要自由的話,社會就無法永遠奴役你。該是時候了,拋掉一切既有模式,展開全新的生活,這樣的生活是自自然然、沒有壓抑的,你不必棄俗,就可以極樂地進入生活,漸漸的,就算你想去恨都會變得很難。恨是愛的相對,如同生病是健康的相對,你不必選擇生病。
    生病有幾項好處是健康所不能提供的,但別執著於那些好處;恨也有幾項好處是愛所不能及的,你要非常小心。   生病的人能博取別人的同情,沒有人會傷害一個生病的人,大家說話都會很謹慎,因為他病了,他成了眾人囑目的焦點,變成核心人物。要是他開始太執著於這樣的關注——這讓他的自我很滿足,他會不想恢復健康,會想繼續病下去。   心理學家說,有許多人會因為喜歡生病帶來的好處而使得病好不起來,他們長期處於生病的狀態,完全不知道是自己抓著病不放。他們深怕如果恢復健康的話,就沒有人要理自己了。
   你也在助長這種事。當小孩生病時,全家人對他無微不至,這種舉動實在很不科學,其實只要照顧好他的身體,用不著對他過於關注,這樣做很危險,因為如果同樣的事發生個幾回,小孩會將生病與你的關注聯想在一起…… 
  每當小孩生病時,他變成全家人矚目的焦點:爸爸會來坐在他的身邊,問他的身體有沒有好一點;醫生會來看他;過一會兒,鄰居也開始來探望,親友會詢問,甚至帶小禮物來給他……他接收到過多的注意力,這可能使他的自我感覺很好,以至於不想恢復健康。
要是這種情形發生,康復的機率使很渺茫,藥物也幫不上忙,因為現在是他自己堅持要生病的,大多數人的病都是這樣的情形。    
當你恨的時候,你的自我覺得很滿足;唯有恨使得自我存在,因為當你恨的時候,你有一種優越感;當你恨的時候,你與另一個人是分開的,於是你有一個清晰的身份。當你愛的時候,自我必須消失,當你愛的時候,你與另一個人是一體的。愛幫助你消融進入對方,愛是一種相遇與融合。    假如你很執著於自我,恨對你而言會比愛來得容易。要警覺,要謹慎:恨是自我的陰影。愛需要絕大的勇氣,原因在於你需要犧牲你的自我。   唯一具備愛的能力的人,是那些可以放得下自我的人;唯一能夠接受愛的禮物的人,那來自彼岸的禮物,是那些能完全掏空自己、甘做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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